“也不是没有啊。”洛小夕看向苏亦承,“你那个表妹,我看着和简安有几分像。” 如果知道他隐瞒着什么的话,洛小夕就算是清醒着也会下意识的这样远离他了。
写好了字,最后就是装饰了,这工作和摆盘有异曲同工之妙,对苏简安来说没什么难度,色彩各异的新鲜水果和黑白巧克力齐齐上阵,一个精致无比的生日蛋糕就出炉了。 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
他是不打算来了,还是只是晚点来?她既期待他来,又害怕看见他。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而韩若曦是怎么知道的,其实也不难猜。
“一共二十个参赛者,今天晚上就会淘汰掉5个。”Candy走过来拍了拍洛小夕的肩,“你加油!” “小夕。”苏简安坐到洛小夕旁边,“还来得及。你振作起来,做回以前那个你。这件事会过去的,等他们都都忘了,我哥就会来找你的。”
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来,苏亦承把一碗汤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尝尝。” 只是……那很快就不是她家了吧?充其量,她只是以“陆太太”的身份在那里暂住了半年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 陆薄言捏了她的鼻子:“简安,再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洛小夕结束了这个话题,“你忙吧,我也要准备周五的比赛。”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母亲离开,她才知道原来世界充满了险恶,知道人情冷暖,知道人性有美好,但也有阴暗和肮脏。所有的丑和恶,都来到她面前无所顾忌的让她打量。 洛小夕和苏亦承一道起身,苏亦承先上岸,而后把手伸向洛小夕,把她带上来。
洛小夕突然一阵胆寒,干干一笑,明智的从苏亦承的腿上跳下来,拉着他出门。 苏简安还是醒得很早,睁开眼睛时她居然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靠在陆薄言怀里。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 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 “不用这么急。”陆薄言的目光里弥漫着一片沉沉的冷意,“我倒想见识见识,什么人敢觊觎我的人。”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 幸好,命运在这个时候眷顾了他,苏简安没事,他可以把苏简安该知道的,统统都告诉她。
很快就排队到他们,她拉着陆薄言坐上去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尖叫之旅。 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陆薄言是在小心翼翼的品尝。
陆薄言揽过苏简安的肩,似笑而非的说:“她睡过头了。” 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“还有,”Candy补充道,“比赛完回去好好休息两天,星期一你要拍一组街拍。周二早上有时尚杂志的专访,下午公司安排你出席一个小型活动。接下来都会很忙。” “……好!”洛小夕咬牙答应,退而求其次,“但是你把手机给我总可以吧?没有手机我怎么拍照啊?”
“轰”惊雷当头炸开,苏简安凌乱了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我爱你。”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,茫然无知的模样像极了迷路的小动物,让人既然好好呵护她又想狠狠欺负她。 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洛小夕愤然爬起来,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。 这条街是A市著名的酒吧街,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,等到秋意浓了,这条街就会铺上一层金色的落叶,如果有急速开过去的车子,叶子在车轮后翻飞的景象,美轮美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