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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朱莉说了老半天，严妍总算弄清楚原委。
“这个不重要……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对了，明天晚上发布会你会去吧。”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
严妍心头一怔，不自觉想起齐茉茉的话……花几千万给你买角色。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啊！”女员工不禁捂住双眼不敢看。
“先喝茶。”他强迫自己冷静，先要照料好她的身体。
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。
“只要你办成了，我保证马上离开。”祁雪纯双眼明亮的看着他。
咖啡馆内。
“架子底下。”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