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 “新婚夫妇来了!”立即有人打趣。
两人目光交汇,火光四闪。这个“火”是怒火的火。 祁雪纯扬起秀眉:“听这意思,回去练过了?”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,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 因为有媒体采访,关系到司、祁两家的声誉。
转头一看,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。 “你别光点头啊,”阿斯汗,“你想挑哪个?”
“毕竟,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,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