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终于听明白了：“你怀疑许小姐公寓的事，是我做局。”

“你确定信号是这里发出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放下电话，她花了一分钟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没想出来。

却见祁雪纯冲他抿唇一笑：“跟你开个玩笑，你当真了。”

莱昂自嘲一笑，似乎笑自己不自量力。

他现在说的话，有点儿像求婚。

司俊风说得对，但真话往往无人敢附和。

“司总，如果没想起来会怎么样？”他声音瑟缩。

祁雪纯也没管他们，拉着司妈离去。

程申儿怔愣了好一会儿，渐渐颤抖起来。

司妈暗骂：“黄鼠狼给鸡拜年！她真有好心，就不会拿着那东西了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他冷声丢下几个字，迈步上了车。

祁雪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
“不管她了，”章非云摆摆手，“你现在看到了吧，一个小秘书陪老板出席派对，也得注意形象，更何况你是我们公司外联部的部长！”

莱昂低眸，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