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抱着萧芸芸，轻声安抚着她：“没事了，都已经过去了。”康瑞城看着沐沐，目光里满是不解。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有空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说完，利落地挂了电话。他抬起手，摸了摸许佑宁的脸，最后，指尖停在她的眼角。

许佑宁试着叫了小家伙一声，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了，这才拿过平板电脑，登录游戏。沈越川也摇摇头：“康瑞城一口一个我们侵犯了他的权利，他要用法律捍卫自己的权利。可是，他知不知道，他从来没有遵守过法律？”

东子从内后视镜看了眼沐沐，摇摇头，叹了口气。许佑宁的目光暗了暗，声音也低下去：“我不意外。”

然而，事实是，康瑞城回来之后，完全没有任何动静，就像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一样。穆司爵在许佑宁身边坐下，过了半晌，艰难地开口，“你记不记得，医生跟你说过，你和孩子，我们只能选一个。”

许佑宁迟疑的看着穆司爵，转而一想，又觉得穆司爵应该是不想在这里滋生事端吧，万一把警察招来，他们也推脱不干净。实际上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