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真实
严妍轻哼：“他自己过生日，花再多时间准备，那是他的事情。一句话不说，诓我来给他过生日，心机是不是太深了一点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，低头继续吃那份蛋炒饭。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然后他说：“我弄点苏打给你中和一下吧。”
符媛儿张了张嘴，说不出“她可能对你有另外的感情……”这几个字来。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符媛儿反问，“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？”
符媛儿跟着往电话瞟了一眼，发现来电显示“备胎3”……
不远处的停车场里，一辆车旁边站着一个人影，不是于靖杰是谁。
“还有姐姐，但姐姐经常有事，不在家。”
“子吟，你先出去，”程子同发话了，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
符媛儿笑了笑，转身准备去给她拿拖鞋。
严妍也觉着奇怪，“我今天听人说的，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……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。”
这一排窗户靠着酒店外的街道，这时候酒店外没几个人，于是她一眼就瞧见了站在车边的季森卓。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符媛儿反问，偏偏往枪口上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