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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没好气的点了点萧芸芸的额头：“小小年纪，懂的倒是不少。”
不是因为穆司爵的无礼和侵犯，而是因为她竟然全部都记得。
他眯了眯眼睛，站起来，看见萧芸芸走进来。
突如其来的声音划破走廊上诡谲的安静。
这样的声音，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，现在听到了，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她挤出一抹笑，抓住沈越川的手：“我在这儿陪着你，你睡吧。”
电话里响起老人苍老的声音：“这个怀疑，我也有过。可是这么多年来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关于我们基地的一切，应该是被那两个国际刑警带到地狱去了。”
沈越川眯了眯眼，眸底一抹足以毁天灭地的危险蓄势待发。
她不是装的，上次不是，这一次更不是。
康瑞城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。
可是，他的病还没好。
“出于安全考虑，不管需不需要，他们以后都会跟着你。”沈越川点了点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慢慢习惯，不许想着甩掉他们。”
康瑞城第一次感到懊恼，跟在许佑宁身后往外走，顺手关上房门。
没错，那些沈越川不敢想的事情，萧芸芸都在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