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？”她还没来得及下床，耳后一个声音响起。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

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，还给了一个期限，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祁雪纯听他将三个案子都描述了一遍，又“哦”了一声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
祁雪纯没什么说的，带着程申儿上二楼，敲开了司俊风的房间门。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，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，刚才我说的，你明白了吗？”保安说的，未必不是真的。

司俊风愣神却不是因为这个，而是因为，她的模样不像不舒服。祁雪纯的声音又响起：“助理，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，我的没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