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笑着拍了拍许佑宁的背：“睡吧，我在这里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死丫头，打定了主意跟他唱反调？

沈越川不以为然。

沈越川自问目光足够毒辣，可是此时此刻，哪怕苏韵锦近在眼前，他也完全揣摩不出苏韵锦的情绪，苏韵锦到底想跟他说什么，也就无从猜测。

《大明第一臣》

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，这么多年来，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，活在他的梦里……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。

苏韵锦怀疑的看着江烨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所以大多时候，一翻完身，苏简安就又睡着了，迷迷糊糊中，她只是感觉到陆薄言从身后抱着她，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
也许，这么多年过去，苏洪远终于意识他多年前的出|轨，是一个错误到底的决定，就算苏氏不会被康瑞城弄垮，苏洪远的晚年也注定凄凉。

看见外婆的遗体时，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。当时，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。

这一天过得，用喜忧参半来形容最贴切不过了。

康瑞城派了两个人跟着许佑宁，说是为了保护她，见沈越川走过来，那两人立即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武器：“许小姐，这个人是陆薄言的助理，他……”

沈越川知道是什么事，降下车窗的时候，朝着外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，指了指副驾座：“我……”他想说萧芸芸在睡觉，让交警不要吵到她，却突然发现无法定义萧芸芸是他的什么人。

沈越川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，没说什么，看了看时间：“还差两分钟你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这一系列的动作，突然不经大脑的说了句：“怎么有种邪恶的感觉？”

就是这种不冷不热，让苏韵锦摸不清楚沈越川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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