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已经预热足够，现在才是真正的较量的开始。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他们显然在等她。

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
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？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
一切都是为了工作。

主任一脸严肃：“纪露露，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？”

“每个月都买奢侈品，江田当然供不起。”阿斯啧啧摇头，“但她现在找的这个，显然更般配一点。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他们穿过长街，跑过街头，然后进了某栋大厦的电梯。

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？

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
八年前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曾来莫家度假，这个暑假过后，莫子楠在性格上有了一些转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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