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婶点头：“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”
“贤妻良母，给我倒一杯水过来。”他瞟了一眼饮水机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，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，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，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，在拿取文件袋时，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，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祁雪纯弯唇，这一点，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所以，你早就打算好了，祁雪纯不出现，你绝不会出现在婚礼上？”程申儿问，脸色苍白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
“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，”白唐敛起笑意，“解决的关键在于司俊风。”
“怎么，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？”他眉毛竖起。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，以浓密的树叶藏身，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