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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皓玟，程奕鸣众多堂弟中的一个，半年前刚从国外留学回来。
只有他的秘书知道，他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“不耻下问”。
“朱女士在撒谎。”祁雪纯语气笃定。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，”他说得清晰明白，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
话没说完，柔唇竟被他咬了一口。
程申儿眼眶红红的，“……一辆货车从岔路口里开出来，撞上了奕鸣哥的车，车子被顶出了五十多米，冲破护栏滚下了山坡……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白唐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：“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？”
“冰糖燕窝，李婶熬的。”他看着她，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。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不过，他们仅限于嘴上不服，谁也不敢冲出来再对祁雪纯怎么样。
一阵讥笑声响起。
这个房间她已经仔细的勘察过，乍看之下已没什么新发现，她踱步到书桌前，想象着袁子欣站在这里时，跟欧老说了什么，又看到了什么？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