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看看他的胳膊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“他姓康，”许佑宁看了看男子，认真而缓缓道，“名叫康瑞城。”

酷了吧？

“你为什么连试试都不愿意？”

唐甜甜见他们面面相觑，不说话，她应该是病房内身体最弱，但心态最放松的一个人了。

威尔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唐甜甜微微转头，威尔斯捏住她的下巴。

车里有人无语地吐槽。

唐甜甜背靠着门，思索片刻后说，“陆太太很聪明，她一开始就说了不让陆总他们过去，陆总回来之后也就不用解释了。穆太太呢，芸芸说她牌技很好，陆太太今晚让沈太太赢了不少钱，可穆太太连输几场，总有点心不在焉的。”

沈越川的手臂还搂着萧芸芸，严肃道，“又或者他的目的不在于对付我们，而是另有原因。”

……

沈越川微微挑眉。

穆司爵薄唇冷勾，“也许说谎的那个人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说谎，还以为他说的全都是真话。”

按住。”

“是一个女人。”

当指尖一次次收紧再张开时，刚才的抽搐好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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