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愣,赶紧点头答应。
“姑妈,你在吃药?”她瞧见桌上的药瓶,成分里的巴比妥功效是镇定。
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他们真不怕伤及无辜!
“我没这样的未婚夫,做什么也不怕啊。”祁雪纯耸肩。
“你不是最喜欢查案,”司俊风来到门口,“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?”
两人目光交汇,火光四闪。这个“火”是怒火的火。
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,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,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理智告诉他,大概率是前者。
深夜。
他音调不大,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: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,我问过其他同学了,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,而纪露露她们打人,并没有证据。”
那个十来岁的男孩,得到的爱太少了,唯恐这个小生命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爱全部夺走。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: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,别墅起火那天,我们被困在阁楼里,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,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,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