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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末了，沈越川送苏韵锦回酒店，这一次，他亲自下车替苏韵锦打开了车门。
按照陆薄言对沈越川的了解，如果事情不是糟糕到了一定的地步，他不会选择这种伤害萧芸芸的方法。
他更无法想象，失去他之后，苏韵锦会有多伤心。
想着，萧芸芸垂下眼睫，就在这个时候，楼下传来一阵俏生生的笑声，她循着笑声看下去，正好看见女孩甜蜜的依偎进沈越川怀里，娇声说了句：“你真的好坏啊。”
萧芸芸很好奇什么才能让姓钟的怂成这样。
院长看多了豪门婆媳，但难得看见豪门的婆媳这样和乐融融，脸上笑意都不那么职业化了，温声道：“陆总，陆太太，我们先去忙了。有什么问题，随时联系我们。”
萧芸芸在心里倒数。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靠！
“现在啊？”萧芸芸一筷子戳进小笼包里，咬牙切齿的说，“我在想沈越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！”
沈越川笑了笑。
但是，沈越川毫无背景，不管他和陆薄言是什么关系，在大多数人眼里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特助而已。
苏韵锦眼眶一热，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。
唯独不见沈越川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被噎得差点心梗，却又无从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