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“我会保护我自己，但如果那是我必须受到的伤害，不管我做什么都躲不掉吧……”一切就像经过剪辑师剪辑，你能看到的，只是对方想让你看到的。

“只可惜费了半天劲，该死的人却还好好活着。”黑影懊恼无比，“严妍……失去了这个机会，就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了！”这些痕迹都还很新，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。

祁雪纯努嘴，不能理解，就算严妍和吴瑞安在一起又怎么样呢？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祁雪纯暗汗，这又自动给自己升级了。酒吧僻静的后巷，快步走进好几个脚步轻盈的男人。
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？”他问。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