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“其他事我可以听你的，这件事不行。”司俊风态度坚决。

然而，司俊风没说话，他又看向了祁雪纯。

她下意识的想跑，却被祁雪纯一把扣住手腕。

职业习惯，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
她被吓到了，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？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？”

祁雪纯想，虽然她现在需要稳住司俊风，但不能露出痕迹。

“我听白队安排。”

“俊风！”程申儿低喊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，你跟他们说实话啊！”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糖心脚奴女上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