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袁子欣当然知道，珠宝展览的安保外包给了他的公司。

等到他继续往前走，她才走出去佯装追上他，“司俊风！”

程奕鸣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宠溺，她要求的，他能说不好？

山庄里的房间都是平层木屋，后窗外是小树林，记者也没想到有人会从这里进来。

“你不是说，要彼此信任？”他淡声问，眸底是沉沉的压抑。

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阵水声响起。

“傻瓜。”他凝睇臂弯中娇俏的小脸，眼里脸上都充满宠溺。
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
照片上，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，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，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。

“今晚九点，我给你发地址。”祁雪纯甩头离去。

乍看之下，像一条粗壮的蜈蚣附着在他的耳朵上。

一周后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白唐问，“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，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，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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